虚无薯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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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双疯】花情曲·陆

安宰贤X殷志源


   

   这件事情很快落下了帷幕,殷志源对于自己的先行离开找了个借口,不过皇帝也没惩治他,只是在第五日上朝的时候颁布了三道旨意。

   一是让在南边练兵的八王去西三城作战,先谈和,谈不和再打;二是让殷志源即日去往东海封地;三,澧朝全境内再次进行征兵。

   殷志源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欣赏安宰贤送来的第二套银饰,他听了也不震惊,只是把扣在耳朵上的银饰扣上,然后吩咐人叫安宰贤休息两天,别打银饰了。

   管家闻言来了,站在殷志源面前走来走去,殷志源都看烦了:“你急什么呢,我都没急。”

   管家拍手:“这时候叫您去封地不就等于判了您的流刑吗,您可能这辈子都回不来皇都了。”

   殷志源点点头:“我知道啊,别说了,你先忙去吧,让他们开始收拾东西。”

   管家看了眼殷志源,不舍地离开了。

   入夜,殷志源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裹,蹑手蹑脚地往安宰贤的小院走去,安宰贤照旧在制银,他手中的这枚戒指和之前的不太一样了,戒圈内而不是外刻了一行看不出什么意义的花纹,外圈则嵌了一枚红玉。

   安宰贤很快就发现了在外头鬼鬼祟祟的殷志源,他穿好衣服开门,也没打算让殷志源进去,但殷志源仍旧推开安宰贤走进了从未踏进过的院子。

   殷志源好奇心很重,看见被分切成小块的银块就想摸,安宰贤箭步过去抓住他的手,殷志源被扯得一个趔趄:“干什么啊,不让摸?”

   “烫。”安宰贤随手一写。

   可殷志源还是摸了,果不其然被烫地原地起跳,安宰贤摇头,端了盆专门用来降温的水给他。殷志源这会儿老实地把手放进去了,安宰贤写道:“有什么事?”

   殷志源开口:“你武功应该很不错吧?”

   安宰贤低头:“如果和王爷府上的人比,应该算上流。”

   殷志源提了提背上背好的包裹:“护送我去紫竹,然后你就自由了。”

   安宰贤写:“为什么不去找晨莘带你入伍?”

   殷志源微微张口:“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军队?”

   安宰贤双手抱胸,不说话。

   殷志源在他面前走来走去,看起来有些烦躁:“晨莘其实不是我的人,他只是看在我母后的面子上照拂我,我的人在一年前全死光了,我又被困着没去封地,一直没来得及召集人手,所以我只能求你。”

   “求你,我要去战场……”殷志源最终看向安宰贤,“我很担心八弟。”

   安宰贤皱眉,正思考着,一只粉色的蝶从窗外飘飘摇摇地飞进来,月光照亮它翅膀上迷人的鳞粉,殷志源识趣地撇过头去,嘟囔了一声:“就知道关不住你……”

   安宰贤不知道让蝴蝶落在他指尖后干了什么,总之他就是同意了,收拾好东西,他把早就打好的银锭和一些大小差不太多的碎银子装进包裹,殷志源咋舌:“你还真是不客气。”

   入夜宵禁,皇都管得比澧朝其他地方都严,二人没有骑马,一路躲避禁军夜巡,最后摸到城门口的时候,殷志源点了点上下的人数,足足有十五人。他心里希冀安宰贤站在暗处用箭矢一个个解决了,但他又不想看见安宰贤用箭。

   安宰贤还是没有用他那“十里开外百发百中的箭”去解决禁军,他回头做口型问殷志源想不想把事情闹大一点,殷志源点头。

   安宰贤从怀里拿出一串西京人最常戴的天珠在手里拆开,他三珠齐发,先把站在不远处的三个禁军解决了,二人移动到此处。殷志源眼睛亮亮的,开始有点佩服安宰贤了。

   接下来安宰贤如法炮制解决了四小队,最后剩下的三个人在城墙上,距离太远,殷志源双手抱胸,打算看安宰贤怎么解决。安宰贤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,他轻轻拍了拍手边的城墙,过了没有几个呼吸,安宰贤就告诉殷志源可以离开了。

   “你做什么了?”殷志源仍旧有些难以置信,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皇城,还是在夜里,安宰贤摇摇头,显然是不打算告诉他。

   不告诉就不告诉,殷志源其实也不是那么爱钻牛角尖的人。

   这么想着,安宰贤在原地站住了,殷志源有点慌,还以为又有什么事。安宰贤让他在城门下站着等他,而他则是走出去在那些禁军的身上左右翻翻。那边很黑,殷志源看不清安宰贤在干什么,直到等到安宰贤回来,殷志源才看见他手里拎着很多东西。

   “先离开再看,他们要换防了。”

  仿佛是知道殷志源的好奇心涌动,安宰贤打手势示意先离开。

   走出皇城是第一件事,去往紫竹又是第二件事。两个人的身体情况现在都不允许他们再徒步走很久,殷志源咬咬牙,想着自己第一次出远门走几步就走几步吧,刚做好思想准备,安宰贤的口中就发出一声轻鸣,殷志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——他不是被割了舌头吗?难道说这家伙连割舌头这件事情都瞒过了晨莘?那么去势……呢?

   轻鸣跃出好几里,很快就从远处跑来一匹骏马,白色的毛发在月光下油亮亮的,显然价值不菲。

   安宰贤翻身上马向殷志源伸出右手,殷志源眼睛扑闪扑闪,感受着安宰贤的手劲将自己扯上马。

   呼……好漂亮的马。

   殷志源低头爱惜地摸着这汗血马的毛发,嘟囔道:“真是好马。”

   安宰贤没有用口型或者是手势回应他,而是扭头往一旁吐了一口血,殷志源回头,美目微瞪,安宰贤面无表情,只是张开口给他看自己被银叶再次割破的断舌。

   看来舌头是真的被割掉了,殷志源老老实实坐在安宰贤怀里感受着平稳的前行,心里在想他还从未听过安宰贤的声音,就算是从战场上传来的消息,也很少有安宰贤的,怎么,他不出名吗?

   可是殷志源左右看着围绕安宰贤飞舞的蝴蝶,心里想着这样的人不应该不出名才对。

   就连晨莘那五大三粗的男人都有人夸赞是什么白衣神将,安宰贤呢?

   殷志源完全没有意识到,他已经开始对安宰贤感到好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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